“景辰。”

身穿儒衫的张先生,走到景辰身旁,面色沉重,叹息道:

“节哀。”

“小果子是个活泼又聪明的好孩子,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就……”

“……节哀?”

景辰抬起头,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嘶哑:

“我怎么节哀?”

“他才七岁啊!!”

“他本应该继续读书,将来能做个账房先生的,他还没长大、还没娶妻……”

张先生闻言,侧过头去,露出一丝不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