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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犹疑于这个家伙的心态,因为他居然在这种险恶的情况之下,都能和她开一些恶劣的玩笑,甚至这一度让她觉得,黑夜城的大变估计也对他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你说他心态炸吧,有时候又是好的不得了。

“你不疼吗?你的那股力量虽然能够中和无序,但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你确定你不会被这具尸体给湮灭掉吗?”

她盯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林恩咧着嘴,吃力地用舌头扶了扶单片眼睛,道:

“当然疼,我整个后背都烂了,死妈一样疼,但湮灭掉还不至于,不是我的那股力量弱,而是很多的初诞者之力我还没有从我的灵魂中挖掘出来,因为我可是知道这些狱卒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

他现在的状态其实很奇妙。

就像是一个喝了很多水但是却尿结石的病人,他很痛苦地用力才能挤出那么一两滴。

但只能挤出一两滴,并不能说明他的水不多。

他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