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哪怕放在几天前,盛晚溪都会感动得要死。

可放在如今,却让盛晚溪倍感讽刺。

她瞧瞧他的伤口,创可贴上还算干爽,看来,血是止住了。

她心放下一些,朝石块那边抬了抬下巴。

“我谢谢你了,贺总!现在,麻烦你乖乖到石块上坐着吧。”

贺擎舟不想惹她不快,也不愿妨碍她工作,便指指她腰间别着的手套。

“那你赶紧把手套戴上,小心些。”

叮嘱完,才转身离开。

盛晚溪重新戴上手套,一边拍照,一边计划着离开的日期。

来的时候,她是满腔热情,想着这次怎么都得留半月十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