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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算通过了？”
楚岚来了一句。
直至现在，他都还没有从之前的场景中回过神来。
尤其是楚灵儿和李云禄惨死的画面，即使现在已经知道那不是真的，但仍在历历在目，想起来就痛心。
“呵，这一关名为问心！”
“本来就无具体规则，又何来通不通过一说？”
司岚博淡笑道。
“问心么？”楚岚低喃。
“不错，就是问心！”
“看见你面前那面镜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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