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强给薛柯枚留下的印象不错,于是,两个人就站在路边,交谈起来。

薛柯枚向他打听刘春江的消息,刘春江没有立即说话,他掏出一支烟,点着了之后,帮助她认真分析起来:

“我也多少知道一些情况。现在的问题是,刘春江的作案嫌疑最大。当时在会议室里面,有机会接触墙报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刘春江;另外的一个人,就是赵主任了。帮助张贴墙报的人,已经彻底排除了。因为,从作案的时间上来看,从墙报墨汁落到纸上,到彻底干透,依现在的天气,顶多也就只有短短的五六分钟时间。所以,别人没有那个条件,而且,据说,刘春江临走的时候,他是把墨汁和毛笔都收拾好了以后才走的。所以,这件事就看赵田刚当时又是怎么说明的。”

听到这里,薛柯枚不由得想起了赵田刚曾经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于是,她就说道:

“依您看,赵主任说他能够救了刘春江,真有这个可能吧?”

张永强一听这话,眼睛闪了几下,然后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下,把抽剩下的烟头往地上一扔,说道:筆趣庫

“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当事人,他曾经去过现场,他的话,当然能够起决定性的作用。”

听了张永强的话,薛柯枚的耳边又回想起赵田刚说过的那句话:

“办法嘛,倒也不能说一点儿没有,只是......”

一列火车喷着白烟,一面嘶声裂肺,震耳欲聋地吼叫着,一面器宇轩昂地从他们眼前滚滚而过,巨大的轰鸣声,随着旋转的车轮,钻入了他们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