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将蒋超的情绪稳定下来,我让他先回到房间里休息一会儿。

我则是一个人坐在店里,街道上越来越多的行人,陷入了沉思。

那苗族的蛊术师为什么偏偏盯上了我和蒋超?难道就是因为我们破坏了他的好事?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觉得蛊术师完全没有必要来跟我们拼命,这件事情恐怕没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而且现在我和蒋超的身体里都中了疳蛊蛊虫,如果在一周的时间内找不到蛊术师的蛊坛,我俩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于是一整个上午,我守在棺材铺在网上不断搜索有关于蛊术师蛊坛的相关记载,但让我失望的是,网络上面没有任何有关于蛊坛的记载,甚至连蛊术师的记载都特别少。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点了一份外卖,喊醒已经睡着的蒋超起来吃午饭。

吃过午饭,蒋超的师父老李头来到了店里,说是今天下午接到活儿了,把蒋超给喊了回去。

蒋超走后,我继续守在店里,直到夜幕降临,一整天都没有一个客人上门。

秦老曾跟我说过,如果我们秦记棺材铺一整天都没有一个客人上门的时候,那这天就是好日子,他每次都要喝点儿小酒庆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