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泽衣着整齐时,乔熏仍坐在洗手台上。

她全身冰凉。

她知道陆泽的性子,更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但若问她后不后悔,她会说……不后悔!

容不得她后悔!

那会儿,陆泽将她逼到绝境,那会儿她根本没有那个理智去撒谎。

相对于她的狼狈,陆泽一身矜贵!

他倚在对面的墙壁,骨节分明的修长指间,夹着一根雪白香烟。

薄薄烟雾升起,模糊了彼此的眼。

他的嗓音微哑:“什么时候的事儿?”

乔熏身上睡衣凌乱,她用双臂轻轻掩住自己,但这并不能给她带来丝毫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