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现在的安锦舒觉得莫过于对方明明在你身后,而你却不自知。

她徐徐转头,然后瞳孔放大,浑浑噩噩的脑子立马清如明镜。

她捂嘴捞起被子,在红鲤张嘴想说话时,一把捂住她的嘴。

“嘘。”

她示意红鲤不要出声。

红鲤被她捂着嘴,只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安锦舒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连被子都不敢挪动一下,生怕小小的动静就惊醒了床上的人。

脚刚一沾地她就疼的龇牙咧嘴,低头一看自己受伤的那只脚被裹得像个粽子。

可她顾不得这么多,忍着疼走到衣架前,边穿外衣还边留意床上之人的动静,呼吸都不敢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