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有道看着魏忠贤如此暴怒不禁有些好笑,生对手的气,那不是傻子吗?

“没想到那帮狗头手段竟然如此下作,难道不怕坏了规矩收不了场吗?”

魏忠贤显然也是觉察出自己如此动怒实在是没有道理,不过仍是恨恨道,他和那帮家伙再不对付也只是运用官面上的力量,却从没想过直接派人搞暗杀的。

“廷争本就是你死我活关乎双方直接利益的,只有死了的对手才是最好的对手,魏公却是有些小孩子气了!再说若是您老人家今夜家中走水,然后您老人家又洽因年老体衰没躲过此灾,想来那些东林党的狗头都能将媚香楼包下来以示庆祝的!”

对魏忠贤的论点齐有道差点没有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个大名鼎鼎在后世都极有名气的大太监竟然还有如此天真的一面。

“嘿,若是他们家中走水,估计我也会多喝两杯的,果然是我还不够狠辣啊!”

听了齐有道的话,魏忠贤倒是深感赞同。

“好了,你现在门口候着,等我和魏公谈完了你和我一起走吧,回头待我把那武藏部剩下的几个一起料理了,也省的你以后办事分心!”

挥手便让那黑衣人退了下去,却是连他脸上的面巾都没有拉下看一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