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杨汝贤传了信,确实死了,北镇抚司把翁俊博带去了诏狱,凌迟之日,那翁俊博的惨叫声十里可闻,且有暗子通报,死的确实是翁俊博。”

“当真凌迟了?”

右手一方脸男人大惊,咂舌道:“也难为翁俊博受那么大的罪,不过叔父,这可是凌迟,翁俊博愣是没招?”

“要是招了,咱们诸位还能在这逛西湖游景吗?”

老者失笑开口:“杨汝贤还能信送出来,说明翁俊博没招,不然,咱们看到的就不是杨汝贤的信,而是他的脑袋了。”

众人皆点头,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

“既然翁俊博没有招,那他的家人留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交出作甚,杀了不更省心。”

山羊胡男子出了一个主意,被老者喝斥道:“糊涂!”

“圣旨写的明明白白,诛翁俊博三族,可见陛下恨其甚深,这口气郁在陛下心中,若是出不去,来咱们杭州的锦衣卫能善罢甘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