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一叹,有些欢喜又有些怅然:“他将我养在这里,只怕对前路也不算笃定。”

没有人回答她。

这一住,就是三个月。

北阳城风光秀丽,并无外界的消息。

商旅不曾来此,听闻,上一次的沙暴百年一遇,早将沙漠中的道路和标识遮掩变换。

如今,若非早知道北阳城存在之人,谁会向着荒漠开辟道路?

萋萋望着迎夕山巍峨的山峰,有些担心:“但愿夏夕早些回来。”

春霜站在她身后,静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