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冷冷看过来。

萋萋忙一把拽住小公子的手,低下头:“皇上恕罪,冰儿只是……好奇而已。”

夏夕却没开口,依旧淡淡地看向小公子。小公子倒也不惧,目光直视他的眼睛。

众人惴惴,萋萋心里也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住在仰夕宫还习惯吗?”新君突兀的开口,不属于登基仪式的范畴。

司礼监的总管内监慌忙说着吉利话,试图冲销掉夏夕奇怪的言语。

然,夏夕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殿中央,人人注目,人人胆怯,人人畏惧。百年不变的登基仪式生了变数,教大家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好再一次装聋作哑。

整个朝阳殿,也唯有夏夕仍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让小公子不那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