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做了什么了?”男人轻笑道,“这些矿工蓄意冲击管理机构,被安保驱散,引发了踩踏事故。”

“可是,万一有矿工说出去了···”

中年男人轻声道。

“说出去?谁会相信他们的话?谁会听他们的话?报纸,电视台,网络平台?”男人笑声越来越盛,“集团每年花了那么多钱,你觉得这些机构会听谁的?即使真有人闹,集团还有精神病院,你觉得谁会听···一个精神病说话?”

“万一···”

中年男人有些犹豫。

“没有万一,难道他们真的敢说吗?他们可以怨恨我们,但是他们不吃饭吗?银行的贷款不用还吗?他们没有家人吗?不怕家人和他们一起流浪街头吗?”

男人笑了笑,“洛克,你要搞清楚,是他们有求于集团,而不是集团有求于他们,而且他们说出去正好,这些天这些人越来越放肆了,正好需要一些消息让他们恐惧。”

随后是手掌和衣服碰撞摩擦的声音,似乎是男人正在拍中年男人的肩膀,

“洛克,你在矿上做了这么久,怎么什么事情都分不清?你觉得是谁给你发的工资,谁让你的家人能在城里过上中产的生活?是集团啊,我的洛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