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这时候红灯变成了绿灯,司机启动了车辆,“前不久来了几个王冠区的大人物,说是要在这里修一个专门接纳流浪儿童的学校,说什么这些孩子以后会改变阿斯顿区的未来。

狗屁,这些老爷们从来只会做表面工程,我第一次听见他们说要改变阿斯顿区的时候,还在我妈怀里吃奶,现在我孙子都开始吃奶了。”

他指了指窗外,“你听听这噼里啪啦的枪声,他们改变了吗?他们改变了什么?”

他叼着烟,啐了一口,“老爷们住在几百层的城市观景别院里,哪儿能听到咱们这儿的枪声?”

何奥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

简陋的流浪汉窝棚,在大街上对射的帮派分子,躲在窝棚里懵懂的注视着外面的脏兮兮的孩童。

何奥想起了洛克维尔私立中学那些坐在讲台下聆听市长演讲,充满自信与希望的孩子。

同一座城市,不同的命运。

“到了。”

随着司机踩下了刹车,出租车渐渐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