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昱闻言,淡淡道:“道理是讲给愿意听的人听的。”

姜凝正欲说些什么反驳,沈况却是伸出手臂挡在了她身前。姜凝看着沈况的侧脸,只听着他说道:“前辈的道理能说得通吗?”

彭昱依旧淡淡一言:“说不说的通得我说了算。”

“如此说来,前辈的道理是全在剑上?”

“没错。少年人,你的剑术很不错,只可惜不懂得变通,所以终究是走不远的。”

沈况听着他似夸奖也似警告的话微微一笑。

“前辈有所不知,我自幼跟随家师学习剑术,至今出剑何止几万次。家师曾说,我们手里的剑从来就没有任何道理,真正的道理都在这里。”沈况指着心脏所在的位置淡淡道。

彭昱讥笑了一声:“所以你师傅的剑术也就只能止步于此,平平无奇。”

对于彭昱不屑一顾的话,沈况没有打算解释什么,而是转身看向不远处的其他人缓缓道:“诸位前辈,今日是否唯有一战了?”

没有人回答,更多的人像是在看一个傻子一样在看他,一个少年人而已,何敢猖狂至此,仅仅依靠几家就想同整个大魏门阀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