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双目看着虚空,毫无焦点,但随着意识回笼,目光凝聚,身体感知飞速归位。

这可让她遭了大罪了。

浑身都疼,但最疼的是几欲炸开的脑袋。

&ldo;卧槽……谁t打我头?&rdo;

不不不‐‐

她更想问是不是有人趁着她睡觉给她脑子做了开颅手术!饶是意志力强大如她,也有种双手抱头撞地缓解疼痛的冲动。沈棠从标准仰躺、双手交叠放小腹的睡姿改为蜷缩跪床。

&ldo;不是……这、这又是什么地方?&rdo;

沈棠倒吸一口冷气,好不容易将剧痛压制下,一抬头、一睁眼,发现自己又跑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这回不是群架现场了,而是一间空荡荡的土瓦房,唯有&ldo;家徒四壁&rdo;能形容。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跽坐在简陋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