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曜略诧异:&ldo;你何时受的伤?&rdo;

沈棠一听也看了过去。

目光闪烁着担心,又有几分不解。

文心文士虽然没多少战力,但以祈善剑术和言灵造诣,普通士兵想抓住他都有难度。方才一战,祈善又离中心战圈那么远,他上哪儿受的伤?关键是外衫完好无损……

这只有一个可能‐‐祈善身上一早就有伤,因为不慎崩裂,鲜血渗出才会染湿衣裳。

祈善则淡定地皱了皱眉,不甚在意地将外衫套回身上:&ldo;没受伤,大概是赶过来的时候没注意,被哪个倒霉鬼的血泼到了。&rdo;

褚曜细看祈善的表情,确实红润健康有气色,丝毫不见隐忍伤痛的痕迹,些许疑点就被他忽略。他将自己的外衫脱下给沈棠披上‐‐甭管这是五娘还是五郎,领口微袒,衣裳破烂,怎么看怎么不像样,沈棠没拒绝。

她打了个困乏的哈欠。

脸上泛起异样潮红,脑袋一点一点,仿佛下一息就能栽倒大睡。有了以前的经验,褚曜知道她这是要醒酒了,便道:&ldo;五郎困乏的话,先寻一处地方睡着,剩下交给我等。&rdo;

沈棠并未应答而是强撑精神,绕着共叔武走三圈,看得后者国字脸懵逼。再三确信她的&ldo;珍宝&rdo;还在,来截杀&ldo;珍宝&rdo;的敌人也被打跑,沈棠才放心地点头,伸了个大大的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