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惊呼”:“这么严苛?”

“毕竟是立身之本嘛,少时夯实底子,安稳长大成人的机会才会越大……”说着,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眉眼略有几分微不可察的晦暗和苦涩,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一时情难自禁,让沈郎见笑了。沈郎,几位请——”

他将沈棠几人领进暂时落脚的营帐。

杨都尉也被两名士兵抬下车。

见到血人一般的杨都尉,晁廉暗暗吃惊,没想到一个大活人受这么重的伤还能活下来。

沈棠:“小将军,营中可有郎中?”

“自然有,只是医术有限,沈郎这位武师伤势又这般重,根基尽毁,即便能救活也……”晁廉话中的未尽之意——即使沈棠这边付出很大财力物力,救回来的人也只是个废人。

尽管晁廉医术只是略通皮毛,但他自小习武,作为一个武胆武者,杨都尉的伤势他还是能看出几分门道的。在两个士兵紧张又难过的眼神下,沈棠叹道:“这个我知

。”

晁廉的行动速度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