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花边过,

蜂飞嗡嗡嗡。

这也叫诗?

凌天以手拂额,汗都下来了。

他终于明白,这么多年,太子是如何在长安城人面前,自降身价的。

就这样,不被中山郡王埋汰死,那还就怪了。

“哈哈,凌天怎样,孤文思泉涌,这等小诗,信手捏来!”

但是太子仍旧不自知,提着毛笔,看向凌天,自得不已。

“呃,好湿好湿,在下从没有见过,这般清奇脱俗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