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家儿子实在是没有本事看出什么来,邵质索性也就不再卖关子,将廷议之事都说了出来。

“这道疏中只有后三条过了廷议,第一条废徭的提议没过。”

“啊?”

邵子恒听的惊讶,忙言道:“这道疏的后三条可谓是全绕着第一条废徭开展的,没有废徭,仅是后三条有什么意义。”

“废徭兹事体大,工部尚书徐本没同意。”

邵质将徐本驳斥陈云甫的原话复述了一遍,而后说道:“工部每年的预算已经很高了,如果废徭,那么每年最少还要多加上数百万两现白银,这还是基于风调雨顺的基础上,万一哪年来上一次天灾,那么朝廷该如何赈灾。”

“也是这个道理。”邵子恒也是够没立场的,闻言后又转而支持起徐本:“怪不得废徭之事没能通过,孩儿果然是愚笨,这点没有考虑到。”

对自身进行了一番自我批评后,邵子恒才想起陈云甫来,跟着说道:“那云甫呢?这毕竟是事关千秋功名的大仁政,没能通过,想必云甫现在很是气恼吧。”

“是啊,换谁谁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