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似懂非懂,没吭声。

东方秀似乎也不打算再解释。

父子二人练剑骑马,足足练习一个下午,冰儿已腰酸手腕痛,东方秀才算放了人。两个人慢悠悠骑马往仰夕宫去,一路上欢笑良多。

冰儿一改阴霾脸色,得意洋洋道:“义父,我已经明白了。这些人骂您是傻子,其实是嫉妒您呢。”

“怎么讲?”东方秀笑得和蔼。

冰儿偏着头看御花园中的风景,“因为他们都没有您的权利大,也没有您的关系亲,所以嫉妒您,所以才会污蔑您。”

前后的话,东方秀都能听懂。独独那关系亲是个什么意思,他不能明白。

他转头瞧着冰儿:“此话又怎讲?”

他自以为与夏夕和七七,还真就算不得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