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去哪儿啊?”

爱妮打开了车窗,让夜幕的晚风吹拂着自己的发缕。

何奥抬头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城市光辉,

“回家。”

在越野车的后排,罗杰已经把手中的三耳老鼠用手术刀完美的分割成了骨架和血肉。

骨上没有一点肉,肉里没有半分骨。

——

安达维家族营寨。

银色的金属空间里,一幅又一幅的壁画正在讲述着古老的家族历史。

锋利的刻刀刻下最后一个痕迹,布满老人斑,皮肤松散的苍老的手缓缓将手上的刻刀放进了轮椅侧边的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