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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郑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
小陈摇摇头，他正在想那个气球的事情……
就在这时，他目光跃过三楼的栏杆，看向下面二楼的走廊。
一个人影正轻飘飘地在那里走过。
“她……她怎么会来到这里了？”小陈惊讶道。
那是个头发有些凌乱，满脸沧桑疲惫的女人，正是赵琴。
女儿死了后，她精神变得不正常，经常到这商场里来。
保安们都认得她。
实际上，今天下午时，杨开泰看到赵琴出现在商场，找保安去处理，当时就有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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