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区民警摇摇头,“不是的。”

慕容水说话不经过大脑,直言道:“那不沾亲不带故的,老俩口在哭个啥?”

话没说完,周围突然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同时还伴随村民们的叫好声,各种乱七八糟混搭的情况同时出现,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三分钟后,一万响的鞭炮终于停了下来,许多被炸碎的炮仗夹杂着浓烈的硝烟气息崩落在了奥迪车附近,几名警员立刻上前以破坏犯罪现场为由准备追究点炮者的责任,却不料周围喧闹人群的情绪顿时被点燃,你一言我一语大叫了起来。

——“死得好!死得妙!死得钱二这个狗娘养的呱呱叫啊!”

——“格老子的!这是哪路神仙娘娘干下的事!真是老天有眼啊!”

——“我看哪!钱二这种人就该死!这帮警察还来查个什么劲!查!我查你个大西瓜板板!”

从漠北建市至今短短三十余年,这些开荒元老都是当年从全国各地选出,之后在此安了家,一时间各路方言掺杂在一起,搞得凶案现场犹如菜市场一般热闹,几名年轻的警员在现场也受到了情绪感染,不自觉地笑了出来,但很快就被文四宝的严肃眼神压了下去。

文四宝质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死者和报案的老俩口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辖区民警解释道:“文队,是这样的,这个叫钱二的死者呢,和这俩老人本身没有什么关系,但就在一周前,这老俩口的儿子就是被钱二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