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怀仁坐在擂台下方的观众席上,看着叶空,很是不解地问着,“叶空,你这是如何了?怎搞得如此狼狈?”

叶空冷笑,“没什么,得到故人特别关照一通。”说这话的时候,叶空看了眼承天长老。

承天长老端坐在侧,闻言,冷哼一声。

“无耻小儿!”

叶空心头一紧。

言语挑衅恰恰说明无非是行动上的矮子。

不与他计较便是。

但还是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连祖坟也刨出来骂了一通再丢回去。

“要不要回去换身衣服?”滕仁怀问着。

“大家时间有限,没必要为无关小事耽误太久!”一旁的承天长老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