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几道防御光幕跟一道避水光幕顶着,没事。小燕子们却就惨了。除了那头顶阶的疾羽飞燕首领,赶在水牢形成之前、借助鸟喙白光在水幕大网上打开了一道豁口溜了出去,其它尽数被擒。

“叽叽、叽叽”头鸟怒极,鸟群悲愤无比。前者双翅一扇便是十数道中阶的风刃,后者均都竭尽所能激发鸟喙白光、挥斩风刃。

王离见状,也怒了:“不识好歹。”一把抓住身后的几只幼鸟就掷了上去。

炮弹,他有的是。嗯,鸟蛋得留着,其它,无所谓了。下一刻,血花飙溅,鸟群一片哀鸣,如同杜鹃啼血。

一刻钟后,王离打扫起了战场。他先是用牵魂术、挨个挨个对战死的疾羽飞燕进行生魂的抽取,三分之一左右的成功率,只让他装了十多个中阶法器的瓶子。

倒是乌光发亮的鸟毛和洁白如玉的鸟喙,他装了一大袋子。此外,还顺走了鸟巢内的三十多枚鸟蛋。

并让傀儡与七小先探了探路,确定湖中没有危险后,这才搜刮了湖中的所有灵草。

拍拍屁股走人之际,除了留下满目的疮痍,倒也仁慈的留下了希望的火种:比如,七只中阶与一只上阶失了本命翎羽的成年体小燕子;又比如,那些资质并不咋样且很难获取忠诚的幼鸟,他都留给成功扞卫了家园的几只成年体、去进行所谓的薪火相传了。

来的匆忙,走的轻快。一处、两处、三处各处险地被稳步的收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