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褚曜倏忽想通了什么,笑道:“河尹这两年蛰伏,也不算毫无收获。”

沈棠的国玺一直默默积累国运。

虽无法绵延千万里,庇护一国全境,但弄个几十里,阻拦十乌大军、应付当下危机却是够用了。褚曜看向虞主簿,后者脸上仍有残余未收的震惊与由衷敬佩。

沈棠来陇舞之前的底细,他都派人摸清了,自然知道她的家底都是在河尹时期积累的。河尹地方不算小,但人口极少。靠着这么点儿地盘与人口,两年之间从无到有,凝聚如此国运——估计还是分过武运文运的情况下——属实不易。这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河尹庶民真心爱戴这位年幼的沈君!若非如此,积累不了这么多国运。

几十里国境屏障近乎实质化。

跟此前的国境屏障形成鲜明对比。

“虞主簿,时机已至,请出兵。”

“好!好!好!”

虞主簿连说了三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