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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杨院长让我来的，哦，对了，我姓秦。”
“副院长原来姓杨的吗？”王奇有些奇怪，他没有太纠结这个问题，笑着跟对方握了握手，“那麻烦你了，秦医生。”
张礼的眼神这时却微微变了。
今天遇到副院长时，副院长一直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直播中。
可他跟副院长有过数次交流，知道副院长根本不姓杨。
杨院长……
这个称呼在封渡精神病院指代的，只可能是二十多年前西山疯人院的那位杨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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