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蒋先生悄悄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暗中道出想做掉花拜佛的打算。

但张佳璇面如死灰,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道:“这么多年了,花拜佛那个人你还不了解吗?恐怕再这样下去,父亲留给我的产业,将来都会渐渐落入花拜佛的手中。”

蒋先生何曾不知道花拜佛的情况,对方这些年做事越来越没底线,经常会逼得竞争对手没有活路,因此自己也绝不是第一个想要他命的人。

而对方自从在得罪了许多人以后,做事也开始变得谨小慎微,不论是公司、家里还是去往的任何地方,总会有一众保镖保护在身边,从来不会给别人下手的机会。”

但不论是张佳璇还是蒋先生,他们心里都清楚,就现在情况看来,做掉花拜佛是唯一的出路。

片刻后,张佳璇问道:“陈良善解决了吗?”

蒋先生坐下后蹙眉道:“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

蒋先生于是把自己赶到奶牛场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张佳璇在听完后也是感觉到有点莫名其妙,同样也是疑惑地自语道:“这个陈良善到底在搞什么事情?莫非今晚他把你叫去奶牛场,本身就是一个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