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媛用帕子擦了擦鬓间细汗,摸了摸耳垂,

“霜芜,我有个耳坠子掉了。你回去外祖母那边看看,是否落在那里。”

她身后的霜芜吃了一惊,看向顾青媛空荡荡的一只耳垂,随后转身而去。

姑娘家的贴身之物,若是丢了,被有心人捡去,还回来还好,若是不还回来,那可就是跳到黄河都说不清。

顾青媛还未走进假山洞,就被一只手拽了进去,紧紧地抱住。

“你怎么来这里了?还是做侍卫?”

明明两人不该在此处见面,可顾青媛这会快要被汹涌的浪潮淹没了,竟感觉很高兴。

“不来这里,怎么和你见面?”裴谨廷撩开她垂下的发丝,声音有些低沉。

顾青媛眼底像雨雾一般迷蒙,听到他的话,不知不觉间变成了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

裴谨廷垂眸看了眼被揪得敞开的衣襟,喉头微动,眸色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