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注为人仗义,自己又有恩于他,彼此也算知根知底,在他这里谋個生路……或许不能给女儿大富大贵,但至少不是寄人篱下。思及此,她心中落下了负担。

谁知,此时——

一侧的少年瞠目看着。

小声道:“这、这也不太好吧?”

宴兴宁此刻尸骨未寒呢。

徐解和女人都看向他,前者更是不悦地拧起了眉头:“什么不好?哪里不好?”

少年抿着唇不敢说。

他是底层庶民,而徐解是文心文士,又是徐氏大家主,那气势哪里是他扛得住的?一个眼神对视,他就怂了。女人回想一番方才对话,浅笑道:“你误解了。”

徐解这边卡壳了一瞬,瞬间反应过来,羞恼道:“你这小子是想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