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九凤倏地一笑,打断北阳王的话,尖声道:“你说这许多有什么用处?我就是想要拆散你们,还要蒋七七亲手杀了你,杀了你娘,你想怎么样?”

北阳王一愣。

蒋七七亦是不解。

乜九凤毒蛇吐信一般幽幽道:“十四年前,九儿死了,蒋老六迂腐成疾,竟将亲生女儿关在柴房,让蒋七七受尽崔氏母女的折磨虐待。呵,我真是乐见其成。”

他哈哈一笑,揶揄道:“捧着个野种当宝贝,把亲骨血视如草芥,蒋六郎可真是能人啊。”

他倏地回头,瞪着北阳王,直勾勾道:“你知道吗?夏夕,你娘根本不想嫁给夏钰成那个色鬼,她想要嫁的人,一直是蒋老六。当年,他们在罗苏河上青梅竹马,耳鬓厮磨。以为谁不知道吗……”

他紧紧眯起眼睛,龇牙咧嘴道:“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娘嫁给蒋老六,为什么是九儿嫁给了他?为什么,你说!”

他咆哮起来。

蒋七七与北阳王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