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砸碎了。

张赟的头上鲜血淋漓。

刘海浪还不够解气,还要再打,被人拦住了拳头。

“别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拦住他的是一个清瘦的男人,头发边有几缕斑白。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一个金边眼镜,看上去极为儒雅。

刘海浪脸上还溅的有血,回头看向敢扰他好兴致的人,站起来,露出了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

“哟,这不是咱们刘省长吗?稀客稀客。”

一脚又踹向躺在地上张赟的肚子,笑着道:“有没有待客之道呀?我们刘省长来了,都不知道起来去倒杯茶,装什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