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樊看出了曲陇的忧虑,开口问道:“曲校尉可是觉得此法仍不妥当。”

曲陇闻言,点了点头沉声道:“监天司这几人来者不善,多半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为的就是把我们牵制在这里。也不知道他们是已经知晓了大殿下的谋划还是误打误撞真的只是为了几位殿下的安危前来。如果是后者还好说,可如果是前者”

曲陇没有再接着说下去,但座下几人面面相觑,分明都知道若是此般结果的严重性。

“曲校尉,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能不能”郭樊一字一句的说着,而后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目标明确,直指监天司数人。

座下几人见状都立刻知晓了郭樊的意思,只不过此事太过冒险不说且罪责极大,如果他们真的做了事后追究起来很有可能,驰援之功也只能与此过相抵。

曲陇思量了片刻最终还是否定了这个提议。

“干系太大,我们不能头脑一热就做了。先寄希望于胡戎吧,如果一切顺利就无需作他想了。”

曲陇的谨慎几人也都理解,因为此事罪责太大,如果最后真的要追究那很有可能就是从他们中间拉出去一个垫背,所以谁也不想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