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损失了大量人手,包围并痛击了我们的友军?”

列文斯用手抹过脸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漆黑的夜幕静的出奇,冰冷的空气吹进了每一个人的衣领。

周围的所有白袍祭司都不敢说一句话,他们跟随列文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这位‘从容绅士’表现出如此出离的愤怒。

过了好一段时间,列文斯才再次深吸一口气,出口问道,“拜耳特那个蠢货现在状态怎么样?”

“他受了点伤,不过是之前和联邦调查局战斗的时候受的伤,状态还···还不错···”

白袍青年小心答道。

列文斯:?

死了一半手下自己屁事没有是吧。

和这帮蠢货在一起,怎么能治理好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