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卯时,我的人当时看那魏忠贤事发前几日会了一个少年人后便一直惊魂不定,更是经常在那书房一呆便是大半宿,直到初四初五两天见那阉人府上的几个亲随竟然都没出现在府上,方才寻了机会去那书房中得了此神物!”

徐清福脸色凝重的示意智正将其手上的那玻璃球示于唐素衣。

“竟然还有人有如此道行?怕不是师祖他们都要逊色不少!”

唐素衣那如同白葱一般的手指把玩着手上的玻璃球,在那光线的映印下竟有种透明的感觉,一时竟让那徐清福有些失神。

“魏阉既是见过那少年后方才神魂不定,那就找出那少年!我就不信那阉人手上是早有此手段的,不然他也不会被那东林党的伪君子压制了这么久!”

唐素衣那纤纤玉指在那玻璃球上只是一弹,那玻璃球便如同被一根透明的丝线牵引一般向着徐清福飘去。

“素衣妹子的功法倒是愈发炉火纯青了,想来你们白莲那帮老家伙也是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徐清福衣袖挥动间便将那玻璃球收下又重新放与木盒内。

“大当家的,最近周围多了许多生面孔,确定是教门的那些家伙!”

一个扎着朝天辫约莫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将一碗豆花放在了齐有道的桌子上,小嘴里还含着一个糖葫芦,那小腮帮子一边鼓动着一边低声的和齐有道说话。

不过旁边桌子上的人只能看到她在嚼零食而已,更何况她说的内容和她的嘴型也完全对不上,那小丫头说完便一溜烟的又跑回去帮她爹端豆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