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画的这么真实啊?”

李妞妞感受自己的心好像掉进入了酸柠檬缸子里,都是人,都在画画,为什么人家的画这么有代入感,她画的手大家都以为是脚。

酸了。

手里的发光球继续唱道:“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长袍子们在智障的歌声里,无知无觉,继续欢腾起舞。

李妞妞看的好玩,眼睛转了转,扒了一个躺在地上的人的黑袍子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那黑袍子对她来说太大,很是不方便,她也不在意,小手小脚的跑进了这个跳舞的队伍里,跟着里面的人一起跳。

人家挥手她也挥手,人家抬脚她也抬脚,没一会儿把那祭祀舞学了个十成十。

要不是个子不对和手里面那发光不说还唱着各种儿歌的球,真的很难让人分辨出来她和里面人的区别。

“吉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