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程染算是三十岁风韵正盛的美艳少妇,面对钟离明这般悲悯的少年郎,是那种一对视就能脑补出几十万字十八禁小妈文学的极致涩感。

程染看着眼前右手立于胸前已然是一副佛子模样的钟离明,目光冰冷,于逆光之处倒映出决绝的光影。

“阿染。”

钟离明先开了口,大抵是因着他担着程染一场师徒的名号,虽然有些名不副实,但到底是有这一段缘的,于是他此刻称呼的不是程染也不是那刻意疏离的程施主,而是阿染。

阿染二字,便是在提醒程染他们在小宋村的一段缘。

不过程染倒是没有注意到钟离明这般用意,以前司恪唤她阿染,这一声阿染倒是让她勉强忆起来那个一副仙风道骨,眉眼盛满了温柔的司阁主。

说起来,司恪死的时候,怕是钟离明已经到了都城,司恪与钟离明是旧相识,而杀死司恪的人是来自蓬莱,要说钟离明不知道,那是万万行不通的。bigétν

唯一的解释就是,司恪的死钟离明是默许的。

也对,她本质上与司恪是一丘之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钟离明的眼里都是需要清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