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书墨完全不在意他们的眼神。

从祁勇让他放弃高考,捐肾的那一刻起,他心里就没有了父亲这个词。

每个月给他打钱,不过是不想他来学校闹罢了。

真要闹起来,祁勇也就支付过他两岁前,两年的抚养费。后来又跟祁勇生活过不到两年,法院不会理会祁勇的无理要求。

吃过饭,夏萱萱和祁书墨去了书房,说是有论文要写。

夏爸爸一言不发也上了楼,完全无视祁勇夫妇。

夏妈妈漫不经心的让佣人给两人安排房间:“我们家房子虽然大,但人口也多,保姆司机佣人,全都住在别墅里。你们突然过来,也没给我准备的时间。刚好储物间还空着,你们就委屈一晚上了。”

夏妈妈说话时温温柔柔的,嘴角含笑。

祁勇夫妇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也只能笑着道谢:“我们突然过来,也是麻烦你了,亲家母。”

“亲家母”三个字,恶心到了夏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