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波敲了好半天,院子里才响起开屋门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哑着嗓子问:“谁呀?”

“陆哥,我,分局的沈波!”

院子里没了声音,大约十几秒钟后那人才说:“我没啥可说的,你也不要再来了!”

砰!

屋门用力关上了。

周东北记得这个声音,他就是原红光木器厂的老板陆峰。

他给沈波使了个眼色,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都说不追究了,你咋还没完没呢?”陆峰又推开了房门,声音急躁又透着些无奈。

“陆大哥,你开下门,毕竟我也是大老远来的,就算没别的事儿,让我暖和暖和还不行吗?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