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皇陵打探的人一波又一波,无一不是借着探望之名,窥探赵广渊绝嗣消息之实。

连镇上的大夫都莫名被许多人暗中关切询问,弄得大夫们人心惶惶,吓得大白天都不敢出门,就怕得罪了贵人。

打探过一波,京中消停了,行宫也消停了。

曹厝心中又恨又气,当着赵广渊的面还骂个不休:“都是一群落井下石的,当年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还在的时候,谁敢给殿下脸色看!”

赵广渊眉目淡淡,看不清喜怒。

扒拉了一下收到的各种物件,“这不是挺好的吗,瞧这金啊玉的,有不少呢,本殿竟一下子富足了许多。还有那酒,你着人往地窖搬都搬了数趟,这一年本殿都不缺酒喝了。”

还真当他是酒鬼了。

不过那一地窖的酒加起来,都不如他那天在林姑娘那里,喝的那一小杯葡萄酒好喝。

曹厝一边整理着这些天别人送来的东西,一边听着殿下自嘲的话,忍不住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