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不动声色地看着徐菲丽,问道:“你确定我要是帮了你老公,他真的会忽略我们在你的房间滚床单?”

徐菲丽笑逐颜开地说道:“这么说搞定了?我就知道你出马,没有搞不定的事。

这么跟你说吧,其实我老公也不算是很窝囊,至少年轻的时候不是,不然我绝对不会从一线城市,追随他跑到这个八线城市来。

说白了,是现实不断地残酷毒打,让他看清了自己。

这就好比是一个高傲的溺水者,不管他溺水之前多么眼高于顶,目空一切。

在他溺水的那一刻,哪怕是一根,根本承载不起他生命重量的稻草从身边经过,他也会紧拽着不放。

以他曾经的才华,现在依然在中学当数学老师,对他而言无异于深度溺水,你要是伸了一把手,他连命都可以交给你,还在乎你睡他老婆?”

贾二虎“嗯”了一声:“被救起的那一刻,我相信他会那么想,可一旦上了岸了,你确认他不会伺机报复?”

徐菲丽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去,握着贾二虎的手背说道:“你要想亲热,随时随地都可以,别说是野外了,就现在,在车里也没问题。

你要想舒服,从民宿到五星级宾馆,从长岭到四九城,我都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