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师兄疗伤,师兄忘了吗?”

姜临川语气平静而坦然。

平时站在金銮殿上,他也是这样平静,仿佛这世间没有什么能令他动容。

“你教过我。”姜临川慢条斯理扯开早已零落的中衣。

“师弟,师弟,我错了……”云清淮直觉,是上次自己做的混账事被师弟知道了。

即使与师弟心知肚明,却始终没有述诸于口。

万一是他会错了意,师弟心里恨他,要怎么才能让师弟消气……

“师兄在说什么?我只想为师兄疗伤而已。”姜临川疑惑。

“这样……不太好吧……”

云清淮想起那等如坠云端的感觉,不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