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沈云棠碰到冰冷的枪柄,很快辨认出那是一把枪,往里藏了一些。

二少爷教过他用枪。

在这个时候换回来,真是太好了。

“什么高兴的事情?”山田一介继续问。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同,说不出具体差别。对方的抗拒与戒备非常明显,还有来自意识层面的敌视。

这一点总是很难掩饰。要是你讨厌一个人,即使不说一句话,肢体语言也表现得明明白白。

“你不会懂。”沈云棠仍然在笑,暖色灯光下,眉目妍丽,鲜活。

最开始喜欢唱戏吗?不喜欢。

仅仅只把唱戏作为一种赖以谋生的手段。每穿上一层戏服,就觉得多了一层禁锢。戏中人的悲喜他也不在意,学的是唱念拈花,莲步轻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