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前晚她要了几次水,王妃都知道,这不正常!

犹记得前晚值夜的是白棋,送水的都是她,瑾娴并未将那晚的情形告诉知秋,也就是说,白棋是唯一知晓此事的,难不成,是白棋跟王妃告的状?

“冒味问一句,王妃您是打哪儿听到的这些传闻?”

“府中下人们都在传,这你就甭管了,”江心月避重就轻,“现下说的是你,身为侍妾,你得以王爷的康健为重,不该一再的勾引王爷。”

天地良心,这话她可没少劝,也得章彦成听得进去才成啊!“王妃娘娘太抬举我了,王爷他有自个儿的想法,并非我能改变,也不是我随便勾勾手指,王爷就会过来的。王爷他想要,我总不能拒绝,得罪王爷吧?”

在这王府之中,章彦成就是她的护身符,她可不敢轻易开罪,上回与他闹别扭,也只是想要一个孩子,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她才冒险一试。平日里瑾娴也得尽量顺着他的意。

“你的意思是王爷一再缠着你?”江心月斜她一眼,不屑冷嗤,“咱们王爷可是有规矩的,一晚上只一次,绝不会纵情享乐,他很注重休养,怎么可能胡来?定是你使了什么阴招迷惑王爷,才会乱了他的心神!”

起初章彦成的确很守规矩,可是后来他就慢慢变了,不过当中的细节不便对外明言,“这事儿您得问王爷,他的心思,我不清楚,我只是尽心侍奉,并未耍过什么手段。还请王妃娘娘慎言,莫要随口诬陷。”

“你是否耍过手段,一查便知!”江心月当即命人去织云阁找证据。

瑾娴从未下过什么药,心中坦荡,并不惧怕,孰料两刻钟后,下人来回禀,说是织云阁那盏香炉中的粉末是紫色,颜色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