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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杀伤力太大,以至于他在原地呆愣了许久,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鼻子酸酸的,这次是真的想哭。

越颉心思根本不在谈事情上,宿泫然也不强求,便和越颉约了别的时间。

阳台上隐约能看到两个人的轮廓,他的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那里,心高高提着,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做到真的大度,除非他不爱你。

晚风吹起窗幔。

她从阳台出来时,越颉的眼神便再也挪不开了。

阮羲和走过来,经过宿泫然,却一眼也没有看他,径直便坐到了越颉的身边。

越颉的手搭上去,以绝对占有的姿势,环抱着她。

宿泫然心底忽然涌上隐秘的一些不舒服,莫名其妙又想起那个没有更深入的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