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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闻到酒气,说明商拾应现在是清醒的。

他将人抱的很紧,额头抵着她的颈窝,灼热的呼吸略过那瓷白的锁骨,很快便让玉似的冰肌泛起淡淡的粉色来。

她有些不清醒的想,商拾应就好像是七月初新开坛的桂花酿,该是很雅致的清淡味,可尝上那么几口,后劲上来了,也是会醉的。

“我不想跟你只做朋友。”

他声线并不算低沉沙哑那一挂的,可是也不知道是鼻音太重还是情绪太低落,这腔调莫名有些委屈,还有些可怜。

阮羲和唇角微微上扬,双手擦过他的腰际,手心下的肌理很硬,她轻轻环住他,算作回应,又或是鼓励。

“那你想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是。”他三十岁的人了,在这方面是真青涩啊,连说交往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温柔体贴都有,也不是没有情商,就是在感情上太温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