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铲雪对我来说又不是啥重活累活,我干点活反倒身上更暖和。”

杨若晴反过来摩挲着他的手,他的手也是滚烫滚烫的,手指指腹一层薄茧。

那是半生练剑留下的。

他身上的还有很多刀疤剑伤,除了当初为他诊治的大夫见过,便只有她了。

那是他的徽章和荣耀。

“你今天把我娘家后院的雪全铲完了,接着又去帮我嘎公家铲雪,你这手都酸了吧?”她也问他。

骆风棠笑了笑,“我没事儿。”

“待会羊奶煮好了,我先帮你喂俩孩子,然后你就留在屋里歇息不要再出来,我去前院接着铲。”

杨若晴却说:“到时候我去帮你,叫大伯回屋歇息,一把年纪的人了,铲多了我担心他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