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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不脱,逃不了。

她和他之间的力量悬殊,犹如猎犬和小鸡仔,一旦被猎犬压在爪子下,一旦猎犬认了真,根本就没有任何逃走的可能。

如果说一开始,林清屏还在反抗挣扎,到后来认识到这一点,彻底放弃,不再白费力气。

就当被猪啃了!

许久之后,他才退出来,额头依然抵着她的,滚烫,他呼出的气息也滚烫,一双黑眸,和她的眼睛相对,亮得她忍不住扭开了头,他灼热的呼吸,便近在耳侧了。

他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字地说,“林清屏,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打你?”

每说一个字,他热烫的嘴唇轻轻碰一下她耳垂,一下一下的,像是蚂蚁从心里爬过。

原来,他说的“打她”是这个意思?

她用力去推他,他纹丝不动,将她禁锢在双臂间,依然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再挑衅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