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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只是皱眉听着,对这个算命的,莫名有些排斥。

钟文清不是是非的人,听了后也没放在心里,眼睛还盯着安安和舟舟,怕小孩子一眨眼不见了。

周红云就比较卦,追着葛翠芳问个不停:“现在还有算命的?他长什么样,算得准不准?”

说到这个,葛翠芳也有了兴,了左右,压低声音:“有生意的,而且生意还不错,听说还有当官的开着小轿车过来找他算命呢,还有人接到家里去算命。”

说完又想立马撇清关系:“我是不信这个的,我们家人也不让信这个的,而且那个算命的,天天穿着带补丁的衣服,着寒酸极了,可不像是能挣钱的。”

周红云嘴上也说着不信:“是啊,是啊,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也不信的,回头要是碰见,我让他给我,我就能知道他是不是在骗人。”

又和葛翠芳闲聊几句,三个孩子着急想去前面,才匆匆道别。

散步的路上,钟文清提了一句:“红云,算命都是骗人的,你可不要去算命啊,不管真假,有人说,命会越算越不好。而且日子是自己过的,算命怎么能做数。”

周红云被吓一跳:“那我不算了,我可不要变得命不好起来。”